他们两人就跟每天固定来戏园子看戏一样，准时到来，带着小酒小菜，对坐品酒。
“哎呦，今天他的心魔又强了很多啊！这些脸，看着真奇怪，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吗？”
院长呵呵的笑着。
陆师尊道：“是恐惧！但为什么他会怕这三张脸，尤其是最后一张，那个老太太很恐怖吗？”
陆师尊略带不解，只看着杨天上蹿下跳，拼命的在战斗，然后拼命的各种被牌匾，被扇飞，被撕成碎片。
可以说各种死法，杨天都在一一尝试。
“我看他还要继续这么被折磨几天。一般来说这么拼命之后，是疯狂，是崩溃，最终无法通过。他如果还不能静下心来，他的心魔将越来越厉害。到最后，就真的跟身处炼狱一般了！”
院长摇头晃脑。闪亮的脑门倒映着太阳的光辉。
这种疯狂之后即是崩溃的情况，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。每一个来到叹息崖的学员，都会经历这种阶段。
通常来讲，这种阶段过去，都要十几二十天。意志坚强的人，可能会很快的调整自己，再找到出来的方法。意志脆弱的彻底沉沦，从此被心魔所困。一直等到院长他们将其放出。
院长不知道杨天会是哪一种。但无论哪一种，现在看来，十天内，杨天都是出不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