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隽眉头一皱,不耐烦地催促,“快说。”
护工一个哆嗦,颤着声一五一十地交代。
苏染染拒绝吃药,也不配合医生的治疗,就连一日三餐不愿意吃。除非是饿狠了,她才勉强囫囵一两口。
整个人形销骨立,虚弱得不行。
可随着时间推移,苏染染的脾气越发暴躁,不允许护工靠近,甚至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卫生间内自残,手上腿上割了无数道伤口。
触目惊醒的场面将另一个护工都吓晕过去,再不敢来。
可是就算护工收了刀具,藏起一切尖锐物品,苏染染仍然能找到其他方法折腾自己。
每天如此,护工也备受折磨,身心俱疲。
而这一次,苏染染将安眠药放进了护工的水杯里,等护工昏迷不醒,她就悄悄溜出了医院,不知所踪。
傅司隽下颌线紧绷,脸色难看,“她一直在自残?这种事情为什么一次都没有上报过?!”
“是、是苏小姐不准啊!”护工胆战心惊,忙不迭解释,“苏小姐说我们要是说漏嘴,就让我们再也不能做护理工作!我、我其他什么也不会,只靠着这个维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