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件事,”陈怀突然想起了她白日的高论,又起了吓她的念头,便开口道,“夫人打算什么时候与我圆房?”
“咳咳,咳咳,”她颤巍巍举起自己的双手,“这会儿,不合适吧。”
“夫人不用动手,我来。”他面不红心不跳。
烛光下她慌乱地眨了三次眼,又强迫自己镇静地点点头。
“将军觉得合适的时候,便跟我说吧。但一定提前两天告诉我啊。”这两天她已经想出一个办法把肩膀上的胎记蒙混过去了。
陈怀微楞,他以为她本从不打算跟他圆房。
“夫人当真愿意?就这两三天的功夫,便不怕我了?”
她点点头,甚至有些不解陈怀的惊讶。
他们本就是夫妻了,纵然她想和离,也没天真到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。
起初还是有些不愿的,她并非讨厌他,只是不知要如何面对他。那夜他昏睡时,听到了他一句要阿南还债的话,她便觉得有些惘然。
罢了,不过这点子男女之事,想得那么矫情做什么,做就做,也不耽误一刀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