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根本就没有孩子呀。
谷雨扶额,郑险峰那个小男人这不是坑人么,老太太要是知道没有孩子,会不会反弹得更厉害?
一旁的王二宝撇嘴,“哎呀,管她回不回心转意呢,反正又不在咱们眼皮子底下。那是姓郑的那个男人要操心的。小雨要操心的是大舅和大表哥他们要来了,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。”
这话说的对。
而且,等郑险峰的师父过来了,估计郑府的那些人对上那么德高望重的老头子,会更老实了。
谷雨当即不再纠结那个问题,说:“都准备好了,就等着我爹他们来了。我就是怕他们猛然到了新都水土不服,毕竟这里的生活饮食习惯和维扬县差别太大。”
大哥三哥她还没那么担心,毕竟他们兄弟二人经常外出,也年轻,对外面的环境适应力还是比较强的,她就担心老爹。那么大的年岁,一辈子没出过维扬县,猛然间离开故土几千里,肯定是要不适应的。
这个情况,司农司的那些年岁大的北方农业技术员们都遇到过,有的甚至上吐下泻了半个月,在太医的慢慢调治下才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