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蓦然想起来了,这个不就是陆晏观那日带回来的女子?
“冬果,世子沐浴不爱用花,去拿库里的木香澡豆来,一会我送进去。”屏歌瞧着那边的侍女莽莽撞撞端着花就要进去叫住了她。
冬果有些不悦地小声嘟囔:“世子不爱人伺候,你还去,巴不得全天下人知道你在世子跟前和别人不一样呢。”
江序月听到了那丫头小声的牢骚,又看屏歌的打扮并不像丫鬟,却也不像这王府里的主子。
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这姑娘言行举止总带着一些对她的敌意,生怕她看见陆晏观一样。
屋内的陆晏观半裸着精壮的上半身,任由葵叔给他清洁伤口。
“不是属下说,世子您这伤那时候就该及时治疗,偏偏去为了救那个姑娘耽误了,如今好了,留疤都是轻的。”
陆晏观啧了一声:“你跟个碎嘴婆子一样。”
“男人身上留点疤怎么了,这叫男子气概。”
他没看到葵叔抽搐的嘴角,只是隐隐听到院子里有阵阵若隐若无的熟悉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