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然周阁老以为,天下根基如何而动!”章骅冷眼厉色地说:“社稷的根基就是这样被一点点动摇,千里之堤毁于蚁穴!恕臣直言!西北王殿下,乃是前朝名望远超先帝是大宴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先太子谢昭儿子!”
“从这位才学贯今的西北王横空出世到今日,朝堂之上哪有一日安生,两次国将危机战乱,百姓民不聊生,桩桩件件都与他脱不开干系!”
“臣知,陛下对前朝旧日太子谢昭怀有怜悯之心,对其子也厚待有佳,可陛下别忘了,皇室现在除却您与太子殿下,皇位之下在就是这位道貌岸然,事事置身事外,瞥得干干净净的西北王殿下!”
“章骅!”
皇帝与周阁老同时喝厉出声。
林之绪缓缓偏过头去,一错不错地盯着从未在朝堂上公开与他作对过的章骅,“章丞相,难为你煞费苦心,纠结来了这么蝇狗来攀咬本王,方才这些话想必在你心里憋了很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