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荷花被吼的委屈不已,嘴里犹不服气的小声嘀咕道,“哪里就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,我一个做婆母的还不能去说教儿媳妇了?”
季洪海重重哼了声,道,“就你还去说教她?你没听季文怎么说的吗?人家现在都立了女户了,跟你儿子可没关系,你拿什么身份去说教她?
再说那女人的祖父据说是京里的一品大官儿,这些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儿,从小除了学琴棋书画,还要熟读诗词子集,精通时事政论,粗通医理草药,懂那后宅的各种阴私手段。
我听那女人的说词,像是他家里为了宫里选秀准备的,懂的事情不少,而且眼光也够毒辣。她一个月前在荀家院子里,第一次与我打照面时大概就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了。
可她当时没声张,偏等到今天我们要对她发难时才拿出来威胁我让步,就凭这份心机和谋略,就是十个你绑一块儿都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姜荷花还是不甘心,“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?”
季洪海气的差点儿想把手里的烟枪直接砸姜荷花脸上去,“不然你还想拉着全家人都跟你一起去死吗?我这出身不管捅给那个当官的,递到皇帝面前那都是大功一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