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犬戎与大宴结成邻邦,向大宴俯首称臣,犬戎使臣离京的马蹄印子都还没雪盖住呢!”李顽灌下一杯热茶,怒道:“这才多久,他们就连西北王府的商队都敢截杀了?”
“他们就不怕挑起战乱吗?”
向渊与范启年生死未知,虽没见到尸首,但送信的人已经说了连人带货一样没剩。
李顽眼里怒火滔滔,拳头狠狠砸在桌案上。
“两年来犬戎与大宴大战没有,小的争端不断!”江叙平说:“可皇帝却觉得犬戎俯首陈臣是天大的好事,这次犬戎来使,还送了一个县城赋税那么多的回礼过去。”
“身为附属国,截杀宗主国亲王的商队,还一个活口没留,这下咱们的陛下可有得脸疼!”
李顽瞧着江叙平端得一派云淡风轻,还有心在这里嘲讽,横着眼睛怒瞪道:“江大人,您这心可真大,家里都死人了!死了我两个兄弟,你还闲心在这里阴阳怪气!”
“小李顽,你这脾气来的也太冲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