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言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,沛城中的富绅就那么几个,更多的是平民,且是连田地都没有的贫民。
自码头下船卸货后,因马车不便在山中行走,那十多个沉甸甸装着黄金的木箱子,都是由守在码头边光着膀子的挑夫,五六个人合力才能挑起来一个,继而靠挑夫使出浑身的力气一个个地顺着山路往城里抬,敬王的随从们一路护送。
“这沛城委实太穷了些。”
即便是岭南最大的一座城,可这座城连西南边陲镇南王守着的那座石城都不如,司马嫣儿实在忍不住调侃了两句。
韩松深表赞同,并摇着扇子揶揄道,“谁能想到,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凤凰不来,却来了只貔貅。”
这话正巧被敬王听了去,怒喝韩松道,“你才是貔貅!本王是龙嗣,龙嗣知道吗?一点也不知道避讳!”
默默走在后面的司马澈对眼前这对表兄弟很是无语,这一路整日里听眼前这俩傻缺斗嘴,幼稚得很,他都要怀疑祖母是不是看走了眼,敬王真的能担大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