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什么都没有,什么都不会,谁肯听我们的?
我这两天仔细想过了,宇文峰不是真心,那是圈套。
若是真应了他,我们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徐林哭道:“乱臣贼子……”
宇文光站起身来:“好了,就这样吧。”
徐林见他要走,连忙给徐太后使眼色。
徐太后连忙抓住他,央求道:“好歹救救你舅舅。”
宇文光皱眉道:“他怎么了?”
徐太后语焉不详,被宇文光吼了一声,才把实话说了出来。
宇文光静默许久,惨笑一声。
“我虽不才,却还没有到这个地步!隔岸分治?那个人有这么好杀?亏你们想得出来,亏你们相信!”
徐林面如土色,辩解道:“陛下虽然年幼,却十分聪慧,卧薪尝胆,假以时日,谁说不能呢?”
宇文光没有搭理他,径自回了崇政殿,吩咐蒋又圆:“传朕的口谕,召摄政王妃即刻入宫觐见。”
旨意传到摄政王府,明珠沉着地换了衣服,装扮好就跟着宫使进了宫。
自张简死了,她便等着这一刻,因此全然不惧。
宇文光没有在崇政殿见她,而是在长信宫见的她。
没了主人的长信宫,转眼间就失去了生气,就连树梢的绿叶都透着一股子冷清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