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她便弄好了,并拿了白布来给男子包扎上。
他这身肌肉发达,似他这张脸一样粗狂。
身上狰狞的伤疤也不少,也与他那张脸一样粗狂。
忙完之后,孙幼渔将手上的血擦掉。
“弄好了,记得换药,过几日来拆线。当然,你也可以寻别的大夫帮你拆线。”
“多谢。”男子将衣服穿好。
孙幼渔目光落到那枚箭头上,正好奇的伸手去拿来看,却见那男子一把将箭头拿了过去。
“这是我的,我带走,孙大夫没意见吧?”
孙幼渔尴尬的收回了手,“没意见。”
“告辞。”
男子拿着那箭头就走了,翻窗走的。
秋月推门进来,忙去将那窗户关上,又利索的收拾药箱。
“我来吧,你去将床后的血擦了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动作利索,不肖片刻就收拾干净。
“小姐,那是什么人呐?”
“他没说,咱拿了金子就办事,别问。”
“这……若是坏人什么坏人的话……”
孙幼渔想到那箭头的事,虽然未能拿起来看清楚,那那箭头毕竟是她亲手取出来的,血肉模糊,却也看了个大概。
应该是羽林军专用的。
他想干什么?为什么会被羽林军射中?
“小姐,您想到什么了?”秋月小声的问。
孙幼渔深吸一口气道:“坏不坏人的不知道,但绝对是个麻烦的人。秋月,今儿这事就算过了,以后不要再提,咱们全当没有发生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