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,给你如此坦白的机会,你居然不珍惜,那好,那就怪不得本官了。来人,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,让他长长记性,打完之后或许就能想点什么出来了。”
在祁大郎连叫冤枉的声音中,几个衙役冲上来,将祁大郎拖了下去,一直拖到大殿外的月台之上,那里有一根宽大的长条板凳,衙役把祁大郎按在了凳子之上,用麻绳把脚捆在凳上,另外两个人则按住他的肩膀和手。两个衙役手持水火棍,朝着他的臀部腰部劈啪就是一顿猛揍,打的祁大郎跟杀猪一般的惨叫。
在堂下听审的祁大郎的浑家洪氏,心疼的跪在地上哀求,但是没人理睬。
三十大板打完,祁大郎昏死了好几次,被衙役用凉水浇醒了之后,两边一人一个架着,来到了堂上,把他扔在堂上趴着。
蒋峰厉声道:“现在你该知道是为什么要打你了吧?这一顿棍子总会让你想起什么吧?”
“小人,小人实在不知道老爷你要问什么?小人当时当真是拆了那牛棚,另外在别的地方修了一个,只是因为那地方风大,新修了没两年的牛棚,因为水把田坎泡软了,特别容易倒伏,这才拆了牛棚,难道这也是罪过吗?”
蒋峰一听,顿时浓眉倒竖,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吼道:“大胆刁民,居然敢质问本官,看来不让你尝个厉害的,你还当真不知道错,来人,上夹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