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提升？”
客服一号：“不知道。”
林小婉：“？？？你都不知道，我怎么提升等级啊？”
“您可以自行探索。”
林小婉：……我能换客服么？
“一号，你们这有二号或者三号么？”林小婉问道。
“对不起，没有。”
……
“现在为您解锁开放等级，目前超市等级：1级。升级进度：0&。特别提示，等级达到5级时，超市系统会从沉睡中苏醒。”
林小婉赶紧把这话消化了一下，然后问道：“喂，一号，还有没有别的提示啊？”
没回应……
“一号？”林小婉又喊了一声，然后确认，这客服一号已经消失了。
林小婉一个头瞬间变成了八个大！
这特喵的可怎么办？
香皂么得了。
赚不赚钱都是次要的，关键是姚氏那边，该怎么交代啊？这也相当于是断人财路啊，跟杀人父母是差不多的罪过！
最主要的是，名声已经打出去了，结果现在断货了，不是要了亲命么。
林小婉实在是没想到，居然还会有这种操作。
现在怎么办？
这破超市，都没有个使用指南啥的么？买个东西不都得有个说明书的……
然而，林小婉找了半天，都没看到有什么指南或者说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