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珩。”
声音又干又哑,很虚弱。
但对司景珩来说,这已经是天籁了,提心吊胆了一晚上,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了。
骨节分明的大手贴上她的脸,轻声询问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沈明月摇头,注意到他坐在椅子上,还有他眉眼间遮掩不住的倦色,她心疼地问,“你昨晚一直在这坐着?”
司景珩手指摩挲着她的脸,“你没醒,我不放心。”
沈明月动了动唇,“你……”
长时间没进水,她嗓子很干,一说话就忍不住咳。
“咳咳。”
司景珩神色倏地变得紧张起来,“怎么了,虽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、咳咳、没有。”沈明月用没受伤的手抓住他的手,边咳边说,“我只是口渴,想喝水。”
闻言,司景珩立马站起身去给她倒水。
等他背过身,沈明月皱紧眉头,麻醉的药效褪去,受伤的手臂疼得厉害。
怕司景珩担心,她刚才一直强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