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给的回话是没有问题,可留下看船的家仆今日却遍寻不着。
锦姑正色道:“既是答应过二奶奶的,就不会有问题。”
顿了顿,有些迟疑地道:“只是府上派来的那位管事,前两日与一个骗子合伙儿要骗船过江,被我家那口子把牙齿给打掉了……”
“有这样的事?难怪得今日遍寻不着他!”
陆纶不由大奇,问锦姑:“可知人躲到哪里去了?”
锦姑见他们丝毫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,便笑道:“不知,约莫是与那骗子一起罢。
说来也是他蠢,那骗子告诉他,主人家遇到匪贼出事儿了,大荣蛮子已经杀到了平洲城,再不走就迟了,他竟就信了。
只我家那口子是认死理的,不见到正主儿怎么也不肯走,三言两语不和就动了粗……”
骗子果然无处不在。
林谨容道:“打得好!由得他去罢,也不用再找了。
锦姑,要烦劳你稍后领我们去船上,今夜我们就住在船上,明日一早出发。”
她吃够了那年在江神庙里等船的苦头,此番她就算是要过夜也要在船上过!
想走就走,谁能奈她如何?
若是真的那么倒霉,非得遇到水匪,她也认了。
锦姑笑笑:“那好,请二奶奶等等,我这就收拾了来。”
林谨容喊住她:“锦姑,你们家可有什么打算?若是没有,不妨带了你养父与孩儿和我们一起过江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