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婉忙将小宝和厉远从窗沿边上拉回来,轻声安抚道:“莫怕。”
厉远本就是个小霸王,从来不怕事儿,吃着糕点道:“夫人,你不用担心,他们不敢审问我们的,我爹可是厉将军。”
果不其然,巡卫在听到厉将军三个字后,原本粗鲁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,“两个孩童不可能往下扔茶盏,而且这处盏茶都是够的,不是他们。”
身穿玉色锦袍的男子跟了上来,“依我看是他们的可能性极大,小孩子年幼不懂事,拿着茶盏就往下扔砸了人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厉远在家都是被捧在手心中,从来没有人敢冤枉他,他当即火了,“你们要是敢冤枉我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身穿玉色锦袍的男子道,“你们莫要仗势欺人,你可知晓被你们砸的人是谁?”
文丞相家的闺女嘛,沈小婉虽不知这名男子是谁,但也听出他是想以权压人了,不等她开口,江执起身朝巡卫首领拱了一下手,“我们坐在茶楼右方,离茶楼入口相隔一丈,而小姐面相茶楼,伤在左侧眉骨,我们如何能将茶盏扔到伤到小姐的左侧眉骨?”
“就是啊,肯定是坐在左侧或是正上方的人伤的。”其余客人也附和道。